银狼王赫帝———努力考研中(随缘更新w)

ID是我儿子的名字啦
圈名遗狼(loup)
叫我阿狼就行(嗷呜)(是个furry控)

重度约厨,没得救的那种(坚定约右!!!)
混圈很杂哒

【殓摄】小红帽的篮子里有什么

小红帽卡X狼约

OOC,黑化慎入

和德哥 @La Cumparsita 一起玩的梗,期待德哥的条漫!!!(星星眼)

(被理综吸走了智商,还有文笔orz)

***

我想我可能是被成人世界的大道理折磨怕了,才会在这适合去酒吧的夜晚坐在书桌前认真听一个陌生男人讲故事。

那男人——暂且这么称呼,因为他没报上自己的姓名,我也没兴趣知道一个过客的身份,他也不知是藏了什么肉骨头在身上,过街的时候,引得路两旁的狗上窜下跳叫个不停,就像是集体狂犬病发作。当时我正为编辑部的催稿烦恼,这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一怒之下就推门出去,结果撞上蹲在门口的他。

老实说,他可真好看,一头银色长发在室内灯光下被渲染成温暖的奶白色,亮晶晶的眸子就像躲在夜晚的白日天空。

“看样子你在为稿件烦恼,”他瞥见书桌上乱七八糟的纸张,以及我烦躁之际的诡异涂鸦,“我正好有个故事,要不要听听看?”

不听白不听,说不定能从中找到些离家出走的灵感。

男人看到我坐在书桌边上握住了笔,便跟个老大爷似的靠在客厅的旧沙发上。片刻之后,慢悠悠地讲起他的故事。

和那些听了十几年的童话一样,男人的故事开头简单平淡,不过那刻意压低的少年嗓音足够抓住听者全部的注意力——因此我差点忘记手中笔的存在,好在及时反应,没有错过什么。

我试着写下这个故事——

》》》

很久以前,大概是中世纪那会儿,森林里有个小村庄。

村里人都穿着暗色的衣物,为的是和森林融为一体。

但有个孩子,他的斗篷鲜艳似火,他的面容常年藏在红色兜帽下。人们都叫他小红帽。

小红帽跟着猎人住在森林的边缘,他的祖母住在另一头。

一天,小红帽和往常一样给祖母送去熏肉和葡萄酒,他的猎人养父叫住他。

“千万别和狼搭话,更不要和它们打赌。”

这森林里没有狼。小红帽回复到。他知道十年前的狼群灭绝行动。

他只身走进森林,突然听到身后的草丛哗啦啦地响。

强盗?野兽?不管是什么,没有武器的小红帽根本没有胜算。

结果走出来的是个看上去和他年龄相仿的少年。

陌生少年穿着被树枝刮得毛毛糙糙的深蓝礼服,怎么看都不像附近村庄的孩子。他弯腰凑近小红帽的篮子,用力吸了一口气。

好香,是什么好东西有如此愉快的味道?

小红帽没有回答的打算,继续走自己的路。可那少年不依不饶,跟在后头东问西问,最终还是得到了问题的答案。

“谢谢,”他露出天真的笑容,“作为回报,我带你去我的秘密基地。”

不行,我得去祖母那儿。

可你想拒绝别人的邀请吗?要知道,你至今都没有朋友。

小红帽心里的小人开始掐架,他抓紧装食物的篮子,动摇了。

于是他们向着森林深处走了很久,直到道路消失,草丛变成堆叠成山的骸骨,早已干枯的血渗进土壤,长出暗红的曼珠沙华。

“欢迎来我家做客,”少年,不,此时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了,他瓷器般的面容上生出细密的灰色绒毛,一对兽耳从发间弹出,獠牙在咧开的唇边闪烁着妖异的光。

他捧起身边的头骨,那空了的兽眼里是没有尽头的深渊:“我亲爱的小红帽,要和我的兄弟打个招呼吗?”

小红帽抑制了所有的表情,忽略了对方所有的话语。他默念猎人的叮嘱,仿佛在诵读神圣的驱魔咒语。

不要和狼搭话。不要搭理它。

狼完全卸去了伪装,好奇地打量这无动于衷的人类。

不害怕吗?它问到,同时张开五指挨个亮出锋利爪尖,轻轻一挥在小红帽的斗篷上留下五道切口。

仍得不到回答的狼敛起笑容,伸手卡住人类好看的脖颈。竹篮被这粗暴的动作打翻,葡萄酒混杂在满地黑血里无比醉人。

你在发抖。它毫不留情地指出对方试图掩盖的地方。

可我不想杀你。

狼感觉到爪下的人类放松些许,扬起意义不明的笑容。

这可不是无偿的。作为交换,你要和我赌一把。

养父的告诫已成现实,再怎么挽回也只是自欺欺人。

赌什么?小红帽在狼爪下艰难出声。

他的回答让狼兴奋不已。

赌你会成为最出色的猎人。从现在起我会代替那猎人训练你,每周进行检测。若你通过,就可以杀死我,若你输了,我就会杀死你身边的人。

小红帽一直羡慕那些威风凛凛的赏金猎人,可他的猎人养父从不允许他接触武器,试图用各种繁琐又毫无意义的杂务抹杀男孩的小小心愿。

以前他一直忍耐,可现在不同了。

我接受。他掀开兜帽,一头黑发沾染上坟场的阴冷。

狼在那双黑眸里寻得了比熏肉和葡萄酒更美妙的东西。

》》》

小红帽没对任何人说起这场荒唐的赌约。

他还是日复一日为祖母送去糕点,但回程的路上,总会蹲守着鬼魅一样白发蓝衣的身影。

真是和蔼的老太太。狼说这话的时候舔了舔犬齿,分明是在暗示什么。

我不会输的。小红帽从篮子里取出从养父那里偷拿的匕首,粗糙的手柄磨红了他的手掌。

战斗很快结束。狼甚至没用到它的爪子,单凭钝头的手杖就将人类打得起不了身。

小红帽擦掉嘴角的血,他已经没有站立的力气,但始终不松开手里的匕首。

别急呀,还有一周呢。狼的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谈论今天的早餐,完全听不出杀意。

更出乎意料的是,它的体术训练比村里所有人都要好,而且高出好几个层次。

仅仅一周,小红帽明显察觉自己的变化。他能在奶牛的后踢突袭前躲开,能接住其他同龄人不怀好意的石头,能隐藏气息给予最机敏的幼鹿致命一击。

这全靠了那只狼,一只除了口头威胁和衣服上几道划痕再没有过激举动的优雅野兽。

小红帽对这森林唯一的狼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但这幻想没能维持到第七天的下午。

这周最后一次比试,地点选在小红帽的家附近,这让他满心是被养父发现的恐惧。

狼不可能输给不专心的人类。他第七次将手杖镶金的顶端抵在人类的脖子上,露出和以往完全不同的血色瞳孔。

你输了。按照约定,我要杀死一个人类。

它扑到狩猎归来身心疲惫的猎人身后,一爪子掏出了尚在跳动的心脏,然后站在小红帽面前,生吞那团不断挤出血液的肉块。

如果是梦的话,就请赶快醒来;如果这不是梦……又该怎么办?

十几年来,小红帽第一次认识了真正的狼。

这白色恶魔在村民赶来前潜入森林,临走时丢下所谓的败者安慰——

说出去的话,大家都会死哦。

不过狼没有看到,人类少年被血糊住的黑眸里逐渐弥漫开的深渊。

》》》

小红帽的攻击凌厉得不像人类。

但实力的差距绝非几个月就能消除。等到他的匕首第一次尝到狼血的滋味,村里已经有十几人“意外”惨死。

好小子,你弄痛我了。狼拉长舌头舔掉手背上渗出的血珠,语气慵懒,眼神却认真起来。

它感受到威胁。

事实确实如此。小红帽的成长简直是怪物级别,狼的身体每天都要添上几道新的伤口,最深的一道口子直接戳到了骨头。

但小红帽也发现了,狼的攻击从来都是点到即止。

为什么不杀我?他无法理解这野兽。

因为杀掉你身边的人比杀你更有意思,狼吐出喉管涌上来的血,一丝殷红从嘴角垂下,顺着皮毛延伸进领口下的阴影,你的眼神早就死了,杀你就和啃面包一样无味。

这次比试,狼借助地形优势险险获胜,按照约定,它杀死村口卖花的小女孩,而那个孩子,经常给小红帽送蜂蜜吃。

对了,作为成长的奖励,悄悄告诉你——下一个可怜人,就是你的祖母。

狼拖着身体走了,看上去格外疲惫。

下一次比试地点果然是在祖母家附近。

小红帽像是被透明丝线牵制的人偶,所有的攻击全是朝着同一个方向。他放弃所有的防御手段,公鹿一样拼了命地挥舞匕首,狼被这乱来的刀刃逼得连连后退,突然就动弹不得。

它中了陷阱。

小红帽看了看被捕兽夹夹断腿的狼,脱力般坐在地上,从不离手的匕首沾着自己和野兽的污血跌在地上发出清亮声响。

就要结束了。

杀死这垂死的恶魔之前,他决定先去探望屋内毫不知情的老人。

跪在地上的狼笼罩在夕阳那悲戚的末日余晖里,突然扬起的笑容惨淡荒芜,活像墓地里被乌鸦啄食干净的枯骨。

你输了。小红帽指出这事实。

狼止不住笑,颤巍巍地伸出爪子示意人类向后看。

那昔日和蔼的老人就站在他后面,面庞被破膛而出的獠牙撑得无比狰狞。不只是祖母,全村村民都恶魔附身般长出尖牙利爪,鲜红瞳孔随着快速移动带出妖冶红光。

村子里只有一口井对吧?这口井混入了纯正的狼人鲜血会有什么后果,想不想看看呢?

狼被银制匕首捅了个透心凉,白银的剧毒顺着心脏迅速扩散至全身,它那张沉寂下去的脸上竟挂着属于胜者的骄傲。

是我赢了。是我……赢了。

小红帽的最后一击留给失去理智的祖母,他跪在村民残破的尸首之间,红色斗篷因阳光燃起熊熊烈火,遍布伤痕的躯体宛如火焰死去后遗弃的石灰雕像。

可我是赌局中最大的败者。

他泣不成声。

》》》

怎么说呢,这故事让我不太舒服,可又无法解释这种感觉。

男人说完故事就鞠躬道谢匆匆离开,像是在找什么重要的东西。


我装作没有看到那月光下长出兽耳的细长人影。毕竟手头的稿子尚未编辑成册,我还不想在稿费寄来之前就被邻居发现莫名其妙死在家里。



狼先生还活着。

那么故事的最后赢家,到底是谁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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