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王赫帝———努力考研中(随缘更新w)

ID是我儿子的名字啦
圈名遗狼(loup)
叫我阿狼就行(嗷呜)(是个furry控)

重度约厨,没得救的那种(坚定约右!!!)
混圈很杂哒

(原创同人)赤龙 part 6

part1---3 https://yinlangwanghedi.lofter.com/post/1e410981_11a3cd94

part4---5 https://yinlangwanghedi.lofter.com/post/1e410981_11a67298


part6

Part 6
“桂妮薇儿,再拿些水怪脂来,对对,就是那边架子上的。”
顺从地被梅林使唤,桂妮薇儿此时的心情难以言说。
拿起一大瓶蓝绿色的粘稠液体,回头看了看倒在床上的王。王也看了过去,挤出一丝安慰的笑意。
啊呀,真想把这瓶东西砸到陛下脸上,还有地上的胸甲,也一把丢过去好了。
不知是感到了王后的杀气,还是梅林的动作力道太大,阿尔托利亚湖绿的瞳紧缩了一下。看着桂妮薇儿蓝眼中闪着泪花,脸上又是幅可疑的笑容,现在不管说什么,都会让她难受的吧。况且忍着剧痛的自己,一开口一定是颤抖得不像话的声音。
桂妮薇儿还有些茫然。
早些时候,自己还在书房里考虑港口税收的事,无意望了望窗外,就看见一个白点越来越近,最后停在了窗外,脖子上围了一条蓝丝带。
是昨晚遇见贝狄威尔时塞给他的鸽子。这小东西聪明得很,不管在哪儿都能找回来。慌忙丢下笔打开窗子,一边理理鸽子偏金的羽毛一边解下丝带。那带子上,是用血涂的一个“X”。
陛下……
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脑中第一个闪过的就是受伤的王。
咕咕~
鸽子站在书桌上,歪头看着用力甩头,冲出书房差点被长裙绊倒的主人。
它扑扇翅膀,对付起那条做工不错的丝带。

桂妮薇儿像儿时那样毫无顾忌地奔跑。
只觉得四周的走廊过道向后流去,最终停在了宫殿外的巨大广场,这才发现自己几乎忘了呼吸。
这个时间,王城里鲜有人息,“哒哒”的马蹄声格外清晰。远远的从晨曦中就可以看见大路上银甲苍袍的王。
很快,雪色战马停在了面前,王和身后的骑士利落下马,所有人都默默做着下一步该做的事。十几名骑士将俘虏押往地牢,顺便把缴获武器锁起收好。
“陛下,没事吧。”嘴上这么问着,桂妮薇儿早就注意到王刻意系着贝狄威尔的披风,脸色也比平时苍白不少。
“当然。”阿尔托利亚平静地回答,心里却发虚。
“那能麻烦您先看一下我起草的条规吗?我构思了很久。”说罢轻轻挽上王的手臂。
……
没有理由拒绝。
阿尔托利亚乖乖迈开步子,想着下一步怎么办,结果踩到了拖在地上一尺长的披风,身体向前倾去却奇迹般没有摔倒。
王,您再怎么装平静也不行的。
贝狄威尔小心地跟在后面,试图解开这尴尬场面。
“贝狄威尔爵士,真是辛苦您了,王交给我就行。披风会很快还给您的。”王后一脸灿烂。
对不起了,王,我帮不了您了。
贝狄威尔鞠了一躬,转身离去。

在那幽长走廊中,不列颠的王与王后沉默地并排走着。
“桂妮薇儿,带着战场尘埃进入书房实在不合情理,我先去更衣。”
“我跟您一起。”
趁着王愣神的瞬间,桂妮薇儿一把掀起那过长的披风。
两侧的火光无情映出那银甲上的伤处。
“诶?!”
没有理会王,轻轻将手指放在那孔洞边缘,王后猛地抽搐了一下。
阿尔托利亚不敢看向前方。
“我没有事,只是盔甲裂开了……”
“那背面为什么没有?那魔物还在你身体里,我们去找梅林。”桂妮薇儿毫不客气地打断王的话,绕到她的背后检查。
“桂妮薇儿,与未知强敌作战,胜利后的伤痛是骑士的荣耀。”
“是是是,到梅林那儿再解释。”
紧紧握住王的手铠,掌心处的柔软皮革没有丝毫温度。
以这样被动的姿势抄几乎无人的近路去到了梅林的工坊,阿尔托利亚一路上不知被绊了多少次。但两人一路无言。
晨起老头儿模样的梅林打开门,看着门外的两人,露出了操碎了心的家长的表情,不过很快就变得凝重起来。
“阿尔托利亚,你身上的魔力怎么回事?”
披风突然被大力扯下,腰部也被难以抗拒的力量抱住并举起,阿尔托利亚还在疑虑为什么自己的直感这时候失了效。
这才意识到是桂妮薇儿把自己抱了起来。
对,抱了起来。
腰间的伤处一下子完全暴露在魔法师面前。
“桂,桂妮薇儿,你的力气为什么……”
“陛下,你总是忘了我的魔术。“
双脚离地的不安与不适袭来,阿尔托利亚本能地想用蛮力挣脱。桂妮薇儿显然没给她这个机会,给自己施了个加速魔术。
不列颠之王大概是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妻子抱着丢到床上。本来是张工坊里随意搭的板床,梅林却恶趣味地铺上绣着繁纹的被子,还说了句“你们随便用。”
算了,反正这事也要拜托梅林,只是现在提前了。好在今日并无要事,边境和城内都比较安宁。
“梅林,这种伤应该很快就能解决了。”桂妮薇儿默契地帮助下,阿尔托利亚小心卸下了盔甲。正要动手解开长袍的束腰部分,王后先一步开口。
“Het rafelen”(解开)
蓝色长袍一下子松散开。阿尔托利亚急急抓住妻子伸来的手。
几乎同时,桂妮薇儿另一只手扯开丈夫腰间染血的布料,上面还扎着些许碎铁块。她的心紧缩了一下。
……
于是,彻底被看穿的王放弃挣扎,仰面向后倒去。


梅林的表情并没有放松,他甚至拿来了出门才带的法杖。
“阿尔托利亚,你是被什么所伤?”
“平原逝去的龙所留下的怨念,被‘外人’利用。我大意了。”
“忍一下,我把它取出来。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
他又拉扯开一些布料,王毫无赘肉的光洁小腹露了出来。
桂妮薇儿脸红透了,却不愿移开眼。结婚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丈夫的身体。那平日一直包裹在长袍里的躯体,是这样-----完美。这样的身体,每次都冲在战斗最前方,承受难以想象的伤害。
这样想着,果然很生气。好歹,注意一下自己啊。
老魔法师不知何时用法杖变出了一把匕首,并不华丽却是很奇特的样式。那带钩的刀刃刺向光洁的肉体时,桂妮薇儿还是忍不住轻叫一声。
刀锋吸收了王的血液,更加锋利,刃上的弯钩捉住了那罪恶的小物件。
不妙。
梅林有一秒失神。那是什么?碰到的瞬间,似乎碎成了千万块,每一枚都以未知的力量向四周爆裂冲击,匕首的手柄,可以感到明显震动。
阿尔托利亚肌肉死死绷紧,额头上渗出细密汗珠,嘴角淌下丝丝鲜血。
“陛下!陛下!”用手抚上王没有血色的脸,桂妮薇儿快要哭出来了。
努力睁着双眼,试图平稳下呼吸。
哈啊------
刚才身体内部就像被轰碎一样,五脏六腑都在肆意乱撞。现在倒是平缓些,可那从心脏流向全身,甚至贯穿骨头的异样感觉,又是什么?
抬起左手,搭上桂妮薇儿的手背,对方因这冰凉颤抖了一下。
突然想起来。
-----“肋骨制弹可以重创魔术回路,使生物丧失机能。”
-----“用龙骨的力量对付龙,会是什么效果呢?”
脑中涌现的可怕想法很快就被否决。在那个时代,Lancer的主人被卫宫切嗣击中过,子弹的效果当场就显现出来。自己已经撑过了这么久,应该不会有那样的后果。
右腹又是一阵剧痛。是梅林拔出了匕首
“不行啊,拿不出来。桂妮薇儿,把那瓶美丽的蓝色液体拿来,应该能有用。”
桂妮薇儿轻轻放开王的手,起身去拿那东西。
找来找去,只有一样东西算是蓝色的。
是这个吧,这种恶心的东西,哪里是什么“美丽的蓝色液体”?
“这是水怪脂,有吸附的能力,很珍贵的。”魔法师说着,将匕首伸进罐子,再抽出时,刀刃上裹了薄薄一层蓝色,而且是固体。
刀刃再次刺进已经完全愈合的皮肤。这次的疼痛轻了不少,阿尔托利亚还能睁着眼睛,挤出微笑安慰吓坏了的王后。
等事情解决后,找个机会和她好好独处吧。
“嘶----”
刀刃被迅速拔出,那上面,已然是满满一层闪着光泽的碎屑。
“这只是一部分,还有的打进了肋骨。但刚才探知过了,你的身体里已经没有这种东西,恐怕是自解了。”
“那会怎样?”
“不清楚。龙的骨头硬度很大且蕴含魔力,一小段就足以供给魔术师发动炸毁一座城的超强魔术。很多人想要这种力量,但没人能以肉身承受外来的强大魔力,大批人因此爆体而亡。那荒野的龙骨,应该是无法利用才视为垃圾抛弃的。阿尔托利亚,你现在怎么样?”
“唔……身体里确实有陌生力量在流动,我的话,应该可以控制住。”
“不要勉强,永远都不要轻视未知。但现在我也做不了什么,只能祈求作为龙之化身的你能容纳这力量。一有不对劲,马上找我。”
“好。”阿尔托利亚摸了摸腰侧,那里没有了丝毫受伤的痕迹。不过……衣服被撕成这样,让我怎么回去啊。
桂妮薇儿刚平稳下心态,就看见王纠结地带上部分护甲,用那条过大披风把自己裹个严实,湖绿的眸子因刚刚的剧痛有了些水光。在示意自己跟过去呢。
陛下她,看上去应该没有大碍。之前的经历,就像噩梦。
现在梦醒了。
王后不由得笑起这般窘迫的王,拉上王,向王宫奔去。


梅林拄着法杖叹了口气。
要是她们能一直这样下去,该有多好。
她们的命运,估计将有一个巨大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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