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王赫帝———努力考研中(随缘更新w)

ID是我儿子的名字啦
圈名遗狼(loup)
叫我阿狼就行(嗷呜)(是个furry控)

重度约厨,没得救的那种(坚定约右!!!)
混圈很杂哒

【殓摄】0.618

是给德哥 @La Cumparsita 的酒吧paro 摸的小片段,坐等德哥的图!!!

OOC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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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吧台后面的驼背调酒师把雪克壶翻来覆去折腾了第十次,卡尔才彻底找回自己游离的灵魂。


我在这儿干什么?


半小时前,他刚给赌场里那娇惯的布偶猫洗过澡,估摸着离夜间高峰的时限还有段不短的距离,便打算上街找家小众影院——最好是濒临破产的那种,因为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几率可以一人包场,而他一向反感人多的场合。


早些时候下过一场雨,现在积水未干,街上只有星星点点几处人影。卡尔循着小巷走,那些墙体上快要剥落的涂鸦借由水面反射在视网膜上。他想起以前读过的书籍,顿觉这水面浮起的涂鸦似乎与“ 专—为—狂—人—而—设”几个闪烁不定的字母有什么相似之处。


其实是非常明显的指示——整整一排Q版小兽涂鸦,卡尔默认那是戴礼帽的白狼,爪尖齐齐指向巷子尽头某个藏在白天背后腐朽的夜生活会所。


他果断调头离开,还没踏出两步就被叫住。


“我可爱的伊索,不进来喝一杯吗?这么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水汽味儿,我想你需要找个地方好好暖和一下。”


没人能拒绝得了约瑟夫。这听上去有些夸张,但卡尔对此深信不疑。


不然他这个冷酷无情方圆一米无人靠近的赌场老板怎么会坐在地下小酒吧浑浑噩噩地等一杯鸡尾酒,还是寓意微妙的那种。


“有时候我真想拿祖传的西洋剑撬开你那可怜的脑袋看看里面塞了什么,巴尔克,”约瑟夫斜靠在天鹅绒沙发上揉腰,一脸苦大仇深。


这家酒吧所有的室内装修全由调酒师巴尔克一人承包。据本人所述,他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拥有一座自己的机械城堡,然而他的钱包不允许这么做,只好委屈一下跑来改造酒吧。


于是就有了门口的自动升降铁栅栏。设计原理也合情合理——身高一米七以上的人经过时栅栏自动缩回,不足条件的则会被一米高的栅栏挡在外头,这样一来就不会有小孩误入。


约瑟夫心里苦但是他说不出。


“那是你自身原因,”巴尔克残忍指出这一点,“你到大街上找找,有几个成年男性长成你这副德行,万一哪天喝高了还不给人上了?再说我的宝贝门和你正好是完美的黄金分割比,简直是量身打造!还有什么不满的吗?”


约瑟夫硬是噎到没话说。


”多谢好意!“他那双蓝眼吸收了亚欧小夜灯荧荧的光晕,原本足以杀人的凶狠眼神看上去无比委屈,”一杯马提尼,不许加伏特加。“


他停了半晌,又补充一句:”我没带钱包。“


”那就加班来抵。“


巴尔克给”天使之吻“添上樱桃,一个潇洒甩手,酒杯顺着柜台直接奔向那异常沉默的黑发青年。


”不尝尝看?“


卡尔没动那杯漂亮的鸡尾酒,侧过脑袋死盯着约瑟夫看:“你酒量差吗?”


“嗯?”


巴尔克面色一凝,丢下调酒器拽着小个子青年在角落里咬耳朵:“他对你有意思。”


“应该是我对他有意思,”约瑟夫试图纠正,“对街赌场的小老板,拉拢到就赚大了。”


“不是说这个,我是指,呃,肉体方面的那种意思。这小子绝非善类,我有点担心你的贞操。”


放心吧。约瑟夫留下意义不明的微笑。他回到吧台前迟迟未动的友人身边,举起倒三角酒杯。


“伊索,要比比看吗?”


卡尔感觉心脏像是吸饱了氦气那样变得飘飘忽忽没有分量,但他还是冷着脸接下挑战。


“奉陪到底。”


》》》


酒吧这种地方就是一池测不出成分的染缸,管你先前是多么纯洁无知,只要进到这里,你就无可抑制地染上迷乱的色泽,无法自拔。


卡尔已经记不清自己是如何霸气十足地说出那般应战的豪言。“天使之吻"里的可可利口酒仅有0.618的占比,剩下的全是滑溜溜的无糖奶油,这些味道疯了似的在他的味蕾炸开,又顺着神经直达大脑,在某个说不清的地方跳起了踢踏舞。


他醉了。


这是二十年来初尝的禁忌。他感到一切都被打上相机的虚化效果,除了正中的白发男人。那男人像匹狡猾的白狼,凭借小巧身形肆意穿梭在属于他的森林舞台。他唱蒸汽波音乐,唱小夜曲,唱清汤寡水的情歌,与少年别无二致的嗓音被压得低沉,散发出直言不讳的情欲。他又不安于唱歌,有时到了兴头上便抛开麦克风——这小小设备很快引得台下痴狂的粉丝们大打出手,罪魁祸首则添油加醋,抄起小提琴架在脖子上,奏一曲门德尔松E小调协奏曲。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卡尔将这拗口的发音放在舌尖滚了一遍又一遍,酒精的辛辣似乎因此化作溪水,裹挟着泥土、蓝天和云朵流淌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约瑟夫。约瑟夫。约瑟夫。


他是云雀,是野狼,是繁星,亦是皓日。偌大的酒吧空间里,他是现实中最不真切的幻影,是动荡中最可贵的平衡。他是矛盾的集合体,迷得人死去活来。


卡尔向着那抹愈发模糊的白色举起空杯,仰头将歌声与并不存在的酒水一饮而尽。


少一点理智,爱情会更美好。他在睡着前终于想起了“天使之吻”的寓意。


“真是可怜的孩子,怎么就跟你这老骗子拼起酒来了。”巴尔克接住这赌场小老板手中滑落的酒盏,约瑟夫顺势捻起其中剩下的樱桃舔了一口。


“算到我头上,”他说,“还有,今晚我可能要早退。”


》》》


卡尔醒的时候,吧台上蒸汽朋克风的钢铁小钟指在了十点十分三十五秒,完美的0.618。


脑袋很疼,他一手揉着太阳穴另一手去掏钱包,两张纸片顺着动作掉下来。


白的那张是账单,末尾处签上了花里胡哨难以辨认的姓名,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看样子是欠了个人情。卡尔收好钱包,打量另一张卡片——浅蓝的底色,上头缀着鸢尾花,一长串英文缠绕在花朵间并无突兀之感。


I blame you.


他迫不及待去看卡片的背面。果然,这好兴致的男人还画了瓶堪称艺术的香槟,一连串号码从瓶口喷薄而出,夹杂了不少粉色的泡沫。


承蒙邀请,他想。夜晚才刚刚开始,有些话还是您亲口说出来更为美妙。


亲爱的德拉索恩斯先生。



END

 

(深夜激情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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