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狼王赫帝———努力考研中(随缘更新w)

ID是我儿子的名字啦
圈名遗狼(loup)
叫我阿狼就行(嗷呜)(是个furry控)

重度约厨,没得救的那种(坚定约右!!!)
混圈很杂哒

【殓摄】他赢来一个夜晚

依旧OOC慎入 

是德哥的赌场paro!快看德哥神仙图! 

赌场老板卡x酒吧驻唱约 

 

可能非常短小 

 

—————————————— 

 

那是五月底某个湿漉漉的夜晚,青年走进赌场时并没有引起足够的注目,或许是刚下过雨的街道用弥散水汽侵染了这片彻夜笙歌的法外之地,堕落者心甘情愿被吸进沙发吐着同样慵懒的烟圈迎接新人的到来。 

 

“飞镖啤酒,来试试?”没有人愿意施舍多余的目光去打量那一无所知的新人,扑克、筹码、三个闪耀的数字七,随便一样都要比自己未来的竞争对手甜美可爱。戴墨镜的男人开玩笑似的招呼道,头也不抬为自己点上了雪茄,“小兔崽子,我拿下根烟打赌,你一定会爱死它的。” 

 

“那先生就安心抽您的纸卷去吧,小心可别呛着。”青年的温雅声线和他张扬的笑脸形成奇异的违和,他刻意伸长手臂两指捏起男人面前那枚飞镖掂着分量,头顶花哨的水晶灯在一双蓝眼里投下堂皇光影。男人气得背了气,满口烟气硬是憋在嘴里差点就从鼻腔奔涌而出,他呛了些泪来,所幸墨镜为他遮蔽所有耻辱:“你——” 

 

下一秒他就笑出声,因为这不识好歹新人的滑稽姿态——站姿笔直,指尖因压力过大而发白。“看啊,我们的小冠军要上场了,”他逮着机会毫不遮掩地嘲讽,似乎是要使出十倍的气力夺回方才的不悦,“三轮,一赔二十,押三次中没有十环,还有五分钟停止下注!”人们开始聚集,像是嗅到血肉气息的狼群,钞票在手中根本算不上价值,他们只需要享受下注的欢愉,享受深渊前失足又在坠落前一刻抓住岩石的快感,更何况新人赌局的风险只有水坑的深度,这不过是一场单方面的狩猎,一场仅属于老练者的盛宴。 

 

“感谢捧场,”青年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脸,捏镖的左手松了些劲道还是能看到隐隐渗出的汗水,“只可惜今天手头紧,连杯野莓龙舌兰也喝不了,”他往桌上甩了十英镑,又引来一阵窃笑,“押三次十环。” 

 

没人注意到青年话语里强忍的笑意。赌局开始的狂热刺激他们爆发出即将数钱的呐喊借此击溃新人本就脆弱的心理防线而早早输掉赌局,第一支镖就在这声浪的压力下正中靶心,甚至所有人都错过了投手是何时扔出它的,用那完全错误的姿态。 

 

“操,十环?”“这家伙扔出了十环?”“运气罢了,你玩牌的第一局不也总是赢?” 

 

于是这支意料以外的镖被定义为好运,一个在赌场总是诞生并迅速夭折的名词。可好运之神赐予了第一个十环,绝不可能好心地赐予第二个,当第二枚镖稳稳当当扎进牛眼时,终于有人去注意起这“不起眼”的投手——他的气场完全变了,起初的僵硬仿佛是个错觉,青年像个舞者飞扬在狭小的场地,跟随大厅的喧闹音乐不断切换重心的所在,这决定胜负的最后一镖就好像闭幕式的演出,一曲平升,一曲跌宕,最后重音坠下,西装马甲勾勒的优雅身躯将重量交付于前置的左脚,他足尖点地向前送出小小的胜利之箭,轻稳得连奶色的发尾都未曾抖动丝毫。 

 

十环,正中靶心。 

 

掏出手帕擦干先前演戏造成的汗珠,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并不急着收钱。他知道这群吸烟吸昏脑袋的家伙一时根本接受不了这般结果,随手接过兔女郎侍者手里的利口酒仰头一饮而尽,末了感叹这甜化处理过的饮料实在是不够分量,不过想到很快就能挣来十杯以上的干马天尼便也默认了这过于柔和的开胃菜。留给失败者懊悔的时间已到,约瑟夫晃着步子坐上桌沿完全是酒吧混混的姿态:“认输了吗?”他呲牙笑着。赌金开始计算,交付,大把钞票被原主人“啪”的一声忿忿甩上桌面,薄薄纸张的褶皱里全塞满了不甘乃至控制不住的怒火。 

 

“喂!你小子——刚刚出老千了吧?” 

 

“我?先生您莫不是误会了,我可是个赌场的新-人-哦,”打从一进门约瑟夫就知道这戴墨镜的男人并非善茬——他的烟很高档,穿着却是称得上低劣,想必是以耍阴招才能堪堪立足的老手,只可惜自己的镖里没有半点千,他根本就找不到破绽。“不嫌弃的话,再来一轮,两轮,十轮,我乐意奉陪,”约瑟夫从不是个合格的赌民,懒得花时间在一份赌金上纠缠不休,说话的空档他挪到吧台不紧不慢点了杯现调蓝莓茶,声线懒散得像是在调情的吟游诗人,“技不如人的癞蛤蟆也就别期待躺在沙发里就有天鹅肉飞过来,保不准哪天就被烟给呛死。你说是吧,先生——” 

 

突然被揪住衣领的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是对方比自己高上不少。没能品完的酒水泼洒些许沾湿了领带,比起逐渐清晰的窒息约瑟夫更关心这条布料又要花多少精力去洗,“冷静,冷静,”他举手示弱,晶亮蓝眼里倒是连一丝怯懦的影子都无从寻觅。男人盛怒于这白发青年的泰然自若,加了力道去逼他直视自己,不料却从镜子似的蓝色海湾中撞上了羊首的恶魔,那深渊里升腾而起的战栗踏浪而来攀上肩膀竟是拉扯出一身冷汗。 

 

“你好呀伊索,”约瑟夫吐了吐舌头,他尝到酒精的香甜开始弥漫在唇齿间,“现在可真不是打招呼的好机会。” 

 

伊索•卡尔觉得自己这辈子都学不会怎么去打招呼,迟疑片刻的结果是惹事男人的落荒而逃,抛下一连串的“对不起”让他无比困惑。“看来今晚玩得不小,约瑟夫,”他掐灭烟头任由这酒吧来的青年拥抱,低头瞥见对方先前扯松的衣领下轮廓分明的锁骨便又挪开了视线,“拉帕杜拉先生发工资了?” 

 

“才不是,那老头子不倒扣可就谢天谢地,”装模作样叼起没有内容物的烟卷,约瑟夫顺手从黑发青年胸前口袋里摸出了打火机,又忍不住多看了那些钻出领口猖狂的黑色纹身几眼,“今天是蝶姐的特别出场,反正呆在台下也没事干,倒不如过来碰碰运气。再说上次唱到兴头摔坏了琴,我想巴尔克暂时是有杀我的冲动,”打火机在手里摁得咔咔作响,他就只是盯着火焰窜起转眼又消失在空气里,“所以说,可否留我一晚?” 

 

“老规矩来。” 

 

“成,今晚玩什么?” 

 

“德州扑克。” 

 

感谢卡尔全身自带的肃杀气场,他们就像被磁场环绕般推开人群顺利找着了空余的牌桌——约瑟夫忽略掉桌上原本的醉汉是被吓走的事实,给自己找了个舒服位置翘起二郎腿。他本是不喜欢动手摸牌的过程,然而四下望见被塞进尺寸明显过小的兔女郎装的威廉满脸黑线给客人发牌,暗想着还是自己来比较好。第一张并不理想,但也在意料之中。他摸出两张钞票叫了杯马丁尼,考虑片刻又补上零钱要求加满勺刨冰,口腔中爆裂并逐步蔓延直至短暂麻痹的冰凉总能激发一些莫名其妙的灵感,约瑟夫对此很是享受。 

 

第二张牌走上了既定的轨道,当然只是针对约瑟夫而言。不知是今夜积蓄的酒精有了效果,还是仅用于迷惑对手的战术,他对着手头任谁都打不下去的烂牌笑得热情而轻狂。摸到第五张牌他开始唱歌,卡尔听得出是纯度不高的节奏蓝调,弯曲颤音里全是大胆混杂进的法式唱腔,本该低重的尾声改编成迤逦不断的叹调缠得年轻老板乱了心神。卡尔点上烟摸了最后一张,烟圈箍住心上仅有的白发男人却是被下一曲搅散在半路——这不再是约瑟夫平时的唱法,他压着旋律的直线挥手甩成完美的拱桥跳着一步舞跃过,嗓音里原有的青涩因赌场上空尼古丁的侵染多了份丝丝缕缕沙哑的性感,他将这瑕疵包容进弹舌里创造了更为独特的弧度简直要杀死他今晚唯一的听众——至少卡尔已经忘掉玩牌的初衷,酒精,冰水以及唱词里不再躲藏的情欲,他眼里只剩下一桌之隔的苍茫大海,以及海中礁石上零零碎碎闪耀的钻石星辰。塞壬在呼唤他。 

 

对他说,亲爱的我想跳舞了。 

 

于是这场徒有名义的对决在十分钟内结束,约瑟夫先一步抛出手头的王牌夺得胜利。“我可没教过你怎样当德州扑克的暗桩,”卡尔摊手认输,弹指抖落了些烟灰。 

 

你就是我那漂亮的戈尔韦女孩儿。 

 

“这副牌的标记我也是能看出些端倪的,”唱累的歌手灌下整杯酒恢复了神气,也被副作用带来的热量弄得面颊发红,干脆扯了领带大咧咧露出衬衣下的肉体,“毕竟那样幼教般明显的动作我可是难以谢绝。” 

 

他掷飞镖能赢我英式台球也能赢我。 

 

像是突然对纹身起了兴趣,约瑟夫起身解开黑发青年的外衣描摹羊角的纹路,留长的指甲刮红了卡尔白亮的皮肤又踟蹰在偏冷的体温不愿离去。 

 

“所以说,我的房间在哪里?” 

 

“老地方,你是知道的。钥匙在地毯背面,床头有你最喜欢的酒。你可以先去那里等我。” 

 

他就会在那房间旁若无人的吻我。 

 

“在那之前,我亲爱的伊索,你不想要一个吻吗?” 

 

安置于墙角从未得到褒奖的八音盒夜灯用它蓝色的光晕掩盖了情热,细碎幻影里游走的是沉酿般绵长温软的吻。黑发男人的欲望绝不比胸口的巴风特善良多少,他扣住矮个子青年奶色的脑袋几近掠夺般品尝对方口腔的甜腻酒气直到缺氧,转而去吻那暴露在外的颈窝留下深色的烙印。 

 

“败者可不能这样放肆。”约瑟夫摸着脖子打趣道,依旧是流氓似的笑容,双眼却早已因情热融化成水幕之后的天空。 

 

“不,是我赢了,”卡尔埋头享受怀中人的颤抖,在耳边低声宣告了胜利。“我赢来一整个夜晚,在明早太阳升起之前,我拥有了名为约瑟夫•德拉索恩斯的夜晚,他将与恶魔共舞,沉溺在香烟与酒的爱抚中直至黎明。” 

 

“乐意之至。” 

 

现在他可以继续吻他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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